高悦然卑微的抬头望着,眼前这幢超级摩天大楼,铭记不能踏过那道红线,否则就是尸骨无存。
因为珍宝楼的安防措施,是毫无漏洞,坚不可摧,一旦涉入,将灰飞烟灭。
当下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正处奔三的年龄,看着末日的恐慌,焦虑更加要命。
逐渐老去的无奈,让他陷入悲伤和茫然。
一头飘逸的黑发,掩盖了沧桑的面庞。
岁月把人熬出了难解的忧伤,却熬不成滋补的浓汤。
早年的家道贫窘,使高悦然没选上高级别学校,一直觉得怀才不遇。
可遗憾辍学的他,并非学识渊博之辈,甚至某些根基都不稳。
历经多番挫折,高悦然没有自暴自弃,日益钻探学习,研制攻克精密器具,练就成一个能工巧匠。
他利用各种时机,钻研新奇玩意来兜售,赚点小零花钱,以补贴家用,让生活来源有着落。
不过,那点微薄的经济收入,远远不够开销。
因他的特殊爱好,结实了几个志趣相投的同道中人,便是身边的伙伴们。
大家惺惺相惜,互相关照,无往不利,过得甚是开心。
见庄威来意不善,聂鹏涛袒护着高悦然,说:“你少在这里显摆了,我大哥的整个青春,都用在了你身边的女人身上。他的光阴一去不复返,你们还用尖酸刻薄的话来嘲讽,铁定又想找茬!”
庄威的一个手下,听到聂鹏涛叫阵,竟是大胆的教训他,还直呼高悦然名讳。
他嚣张着说:“少爷他们在说话,啥时候轮到你一个小跟班,来插嘴打断了!何况高悦然是一个孤儿,亏你还叫得如此贴切,就不怕沾染上他的霉运?”
他叫苟非虎,算是狗仗人势的货色,眼里几乎容不下比其弱小者。
“孤儿怎么了?至少也比你这,爱咬人的狗腿子要强!”聂鹏涛硬气回复。
苟非虎被回骂,却没显得急躁,倒是很平淡的说:“我就算是狗腿,比起你们这些酒肉朋友,过得要潇洒无数倍!”
“你错了,他们是我多年的死党,有着过硬的交情,犹如亲兄弟般,畜生是无法理解的。”聂鹏涛毫不留手的出气。
“你······”
苟非虎还是没忍住,登时咬牙切齿,却又碍于身份卑微,不敢进一步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