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的上家是谁？”
这是最关键的问题。
“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只是利用自己的职权，帮助X-1能顺利通过海关流入华国罢了……”
“啪！”
一记狠狠的耳刮子砸下去，蒋海涛牙崩唇裂。
陆云白冷声说道：“没有上家，怎么来的交易？你们又是在哪儿取货的？别给我打哑谜，我的耐心有限！”
“我的爷爷啊，我真不知道他是谁，X-1这种东西本身就很稀少，光是进价都要20万一剂，一般人根本用不起，我们就算是采购也是需要预约的，我知道这玩意儿一旦被发现，我下半辈子就完了，所以从来不亲自过手，都是联系好的地方，让高诚去拿……哦对了，交易的地点一般都在码头，时间地点都由对方来定，来交货的人也很神秘，一般都穿着大衣戴着面具，除此之外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蒋海涛边哭边吐血。
“面具？可是狼人面具？”
“啊对对，是狼人面具！”
“那就是天狼会了，你难道不知道天狼会？”
“我对天发誓，我真不知道什么天狼会！我一个公职人员，这些黑暗势力哪儿敢去接触啊？我和高诚就只是想捞点油水罢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这么简单！”
“那你最开始是怎么联系到天狼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