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滔是真不想吃温言画的饼。
但是吧,这饼又大又圆,又香又甜。
成了,那他就真敢说,他这一脉,一代不如一代几百年之后,终于开始复兴了。
他师父、师公、师祖,往上很多代,一样的条件,都未必能达到他现在的高度。
他相信,只要他做到了,那位将他养大,带了他很多年的师父,现在肯定能含笑九泉了。
陈滔忍着立刻应下的冲动,咬着牙什么都没说。
他先给任玉宝恢复到原样,然后,掰开了揉碎了,把现在要做的事情,给任玉宝说的清清楚楚。
他先问了任玉宝的意见,就像温言必须让任玉宝在场,让任玉宝也明白要做什么,看看他的意见之后,再说要不要做。
陈滔絮絮叨叨,没说这件事的意义,只是告诉任玉宝要怎么做,会有什么风险,然后再问任玉宝的意见。
任玉宝只是知道这件事很重要,他就毫不犹豫的应下了。
陈滔说,要准备点东西,温言就亲自开着车,带他去拿。
一个多小时之后,就在地下建筑第一层里开始了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