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
“那小毒物身手不错,会驭蛇,会操控蜈蚣、蝎子和毒蜘蛛。你要是感兴趣,可以试试,以后就能天天吃炸蝎子、炸蜘蛛了。”
虞瑜伸手去拧他的嘴,“再贫嘴,我撕了你的嘴啊!那小子就是个呆头鹅,除了会点功夫,要啥没啥,我怎么可能看上他?”
虞城避开她的手,“说实话,那小子细看,长得还行,五官很耐看,长眉长眼,很有味道。个头也不矮,和我差不多高吧。看着像呆头鹅,是因为不打扮,稍微收拾收拾,说不定也是英俊小伙一枚。”
恨她,可是又忍不住想她。
当成妈妈爱了长达二十几年的人,突然变成了杀母仇人,换谁能接受得了?
纠结半天,虞瑜不知不觉已泪流满面,身子靠到虞城身上。
虞城听到不对劲,扯了张抽纸往她脸上随便擦了两把,嗔道:“大过年的,哭什么哭?不吉利。老大的人了,学着坚强一点。你看我,现在变得多坚强,失恋那么久了,我都没哭过一回。”
虞瑜红着眼圈,白了他一眼,“你一直在失恋的路上,有什么好哭的?”
头磕完,虞城仰头盯着牌位说:“妈,今天是我和瑜瑜的生日,也是您的苦难日。您活着的时候,我们没能好好孝顺您,您去世了,我们也没法厚葬您。蛋糕是我和瑜瑜亲手做的,您吃一块吧。”
虞瑜觉得这哥哥好傻。
人死如灯灭,哪里能吃蛋糕?
想说他几句,可是一张嘴,眼圈却红了,喉咙涩得说不出话来。
二人敬完母亲,离睡觉时间还早,窝到沙发上看春晚。
虞城啧啧几声,“世界那么大,海那么多,你哪儿都不去,偏偏来岛城看海。岛城的海,冬天有什么好看的?你肯定是算着我哥得来给我过生日,就是想见我哥呗。”
苏星妍那么文雅的人,都想去撕他的嘴。
看破不说破。
这个道理,他是一点都不懂。
苏星妍将手中拎着的两样礼物,一股脑儿塞到虞瑜手里,“都是给你买的,拿着,别给他。”
虞城兄妹是在爷爷奶奶家过的。
生日蛋糕还像往年那么大,价格也像往年那么昂贵,欢声笑语却不再,喜笑欢颜更是没有一张。
所有人都苦着一张脸,尤其是虞老爷子和虞老太太,唯一的儿子胃癌晚期,生死未卜。
他们哪能高兴得起来。
这是个沉重的除夕夜。
var neicai=1;她抱着羽绒服跑到青回面前,递给他,“太冷了,你将就着穿一下吧,我哥身上没虱子。留个手机号,我给你转点钱,去买几件厚衣服,就当为我的鲁莽道歉。”
青回没接,冷淡地看了看她,“不用。”
“用”字说完,他人已经到了露台边。
跨过栏杆,他纵身一跳,攀着墙壁滑下了楼。
眨眼间没了踪影。
虞瑜愣了一下。
这才想起,今年春天用暗号召唤青回的事。
时隔大半年,忙工作忙得,都忘了这茬。
可上次,她喊了无数遍,且用三种方式轮着喊,才勉强把他召唤过来。
今天只是随便吼了两嗓子,说的话也和暗号不一样。
虞城缓缓抬起右手指向她身后,“鬼。”
大晚上的,猛然听到这个字,虞瑜顿时头皮发麻。
猛地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