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蜀贼!”
喀嚓。
一个被射伤的西蜀裨将,无法脱身,在鲤州外的雪道上,被数十个北渝士卒,乱刀劈死。
羊倌仰着头,看着前方,已经被凿碎的冰墙。莫名的,心底生出了一丝喜意。终归是蜀卒太少,哪怕有刀车,有冰墙,却依然堵不住他们。不过两日多的时间,若是来得及,还有机会。
“军师,蜀人早退了,留在冰墙后的,不过是些断后的伤军。”
羊倌并没有在意,但在转身之后,眼色蓦然大惊。
“快,派出骑营,以最快的速度,阻止蜀人浇筑冰墙!”
“军师的意思……那几千退走的蜀人,又、又浇筑冰墙?”
“快去!”
羊倌痛苦闭目。那跛人东方敬,分明是不惜一切,要将他堵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