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再说当初宝二爷在挨打,护都护不住麝月,那样的人岂能托付?
贾珩道:“那府中的环哥儿如何?”
袭人脸颊已苍白一片,颤声道:“大爷还是让我出府自谋生路吧。”
贾珩:“……”
“环哥儿也没这么差吧?”贾珩喃喃说道。
袭人玉颜惶惧,贝齿咬着樱唇,低声道:“不是差不差,我原是兄婢,岂能再许给弟弟,落在外人眼中,也不成体统。”
贾珩打量着那张玫红脸蛋儿,暗道,真是伶牙俐齿,可惜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想了想,又道:“大房的琮哥儿,如今也进了学,也是读书种子来着,将来为官作宦也是有的。”
他说这些,自然不是送温暖,而是在试探袭人。
如果袭人只是想当着姨娘,不论是谁,那就这般好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袭人闻言,一颗芳心往谷底沉去,只觉遍体冰凉,粉唇已经被咬的苍白而无血色,颤声道:“大爷,贾府的爷们儿,我…我高攀不起的。”
她这辈子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