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不会吧……
海瑟再仔细看看对面，与其说是蜥蜴与人类的混杂体，倒不如说是‘龙人’。
确实带个‘龙’标签，但是这实力跟水龙正体差距也太悬殊了吧？
海瑟试探着问道：“你是水龙？”
“呵呵呵呵……终于想起‘水龙’这个人了嘛？”
对面的怪人发出沙哑笑声：
“我知道的，没人去关心那个像小丑一样胆敢朝伟大武神发起挑战的水龙，哪怕他在怪人袭击武术大会后不知所踪也没有任何人去寻找他的踪迹。所有人都只把目光投向高高在上、拯救苍生的武神大人，水龙之类的家伙的死活根本无人问津。”
“呃，这话说的，你可冤枉大家了。”
海瑟一本正经地说道：
“其实还是有人问起你的，C市的马戏团觉得伱前途无量，《小丑回魂》第三部的制片方也打算找你当主演，连铜拱门都要聘请你当他们的形象代言人。
所以你看，千万不要刻意否定自己的价值。你是真正的小丑，没人比得过你。”
“……武神！你究竟要羞辱我到什么程度！”